吃著營養口糧的瞬間,忽然想起有些什麼在極其遙遠的地方。
中壢現在是冬天,比台北還冷些。騎著車的時候,風一直切割著手的溫度。如果我一樣像André BRETON在街頭遇見落魄、拮据、孤單而貧窮的娜嘉,前面兒走過來,我會是怎樣的心情呢?想到這就有點兒焦躁不安。我還有歷史報告沒做完(啊。一直到最後一刻我才開始動筆),現在眼皮非常重,鼻子非常癢,先說聲午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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