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可魯,他已經回去了,回到主人那兒,感謝不知名的網友,很快就找到主人。
他的媽媽是個美麗貴婦,開了一排的修車保養廠,不曉得我的BENLLY(我的機車,我為她取了個名子)以後能不能去那兒保養?
之前看到某個報導,說猩猩記憶力超越人類甚麼的,結尾跟標題一樣聳動。看完我沒有甚麼太大的感覺,只是呆呆思忖,然後想著自己的事。記憶是可以分可陳述性的,和不可陳述性的,兩者不能比較,難道今天我把猩猩毒打一頓外加彈額頭,他到死之前都記得就可以說記憶是比人類還好嗎?如果可以他也肯定不會記得最後彈的那下額頭吧。
但如果是我,我會記得。不過這不是記憶好不好的問題了,只是對我而言那是最基本的感覺而已。我繼續把頭壓在床頭,像壓在窗邊一樣,只不過沒有往哪邊望去,在房間就像在城市的某一角一樣,陰涼而哀愁,中壢這總是細雨綿綿,在房間的落地窗外、在另外一個世界的記憶中,把過去的、那個恍惚瞬間的記憶帶到了現實邊緣,在自己身上鎔鑄成為一體。
http://udn.com/NEWS/WORLD/WOR4/4198231.shtml (黑猩猩的報導,不怎麼有趣)
2008年1月29日 星期二
【錄編貪】記憶的陳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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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einmall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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