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竹山掰掰。竹山─掰─!」(我在很晃的公車上,打開窗戶看著很遠的山和霧濛濛的雲,夾雜檳榔樹和茶樹)
「真得很美阿。」
我看著山邊,只想滿足的先休息一下。其實我還不懂得離開的意思。
回到家看到牛舌餅反而才有感覺。我細細撫摸著她的眉心,絮絮想著,「嘿我回來了。」她咪起眼,把臉貼著我腿。「嘿,我爬了天梯(覺得自己挺酷的,接著想著青龍瀑布,想著上山閱讀,鞍靜旅社的老闆,老友B跟F。)」她轉過頭,深深的看著我,舔了舔我的手。
小弟平常在城市待久了變得自以為是,在竹山遇到幾個人「生活」了兩天又變得意忘形,赤條條的把自己攤於大自然和人們的善意中。一直到回家那天,才跟 自己的軟弱打個照面||我擅於抽離防備,但面對朋友給的溫暖感,我有點貧乏無力,不曉得拿什麼去回報。是以朋友送別我們,揮著手說「一定要再來」 時,有股說不出的感覺。
在"the long goodbye"這書裡,馬羅說:「法國人有一句話形容那種感覺。他們對任何事都有個說法,而且是對的。道別等於死去一點點。」
晚點我會再補上竹山的照片(不過可能不會補在這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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