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回憶錄,其實也才剛去而已。
消毒雙手,穿上消毒衣(忘記叫甚麼了),我慎重的舉起兩手進MICU(看過怪醫黑傑課或是醫龍後的專業動作),看見阿嬤在那兒握著阿公的右手,我也趕快過去握著阿公的左手。
我自己也有全身麻醉後躺在病床上的經驗,躺在那裏的時候,對於親人握著你的手這種肉麻要命的動作,會突然變得一點也不在乎,相反的,只想緊緊的握住。
即便如此,我依然對於這次的探病抱持著某種梳理不清的情緒,以精確的字眼來說,像是某種懷疑帶點兒難過,只是我無法理解這樣的情緒從何而來,不會也無法向任何人詢問。
畢竟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出自何處....我所能做的,就只有不斷地握緊阿公的手揉揉它。
但那樣的思緒始終隱隱地困擾著我,白天接著夜晚...
在夢裡,我甚至終於問出我的問題...而被我質問的 對象,一句話 也不答腔,只是一直要我繼續握著阿公的手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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